中华民国宪政之父张君劢
中华民国宪政之父张君劢
中华民国宪政之父张君劢
张君劢(1887年1月18日—1969年2月23日),原名嘉森,字士林,号立斋。别署“世界室主人”,笔名君房,江苏宝山(今属上海市宝山区)人。清光绪秀才。中国政治家、哲学家,中国民主社会党领袖,近现代学者,现代新儒家的代表之一。
1906年(光绪三十二年)留学日本,在早稻田大学修习法律与政治学。1910年,张君劢从早稻田大学毕业,获政治学学士学位。旋即回国参加清廷学部专为留学生举办的科考,名列优等。1911年参加殿试,被授予翰林院庶吉士,成为所谓“洋翰林”。
1913年入德国柏林大学,获政治学博士学位。回国后任上海《时事新报》总编辑、国际政务评议会书记长,北京大学、燕京大学教授。1923年演讲人生观问题,引起思想界一场玄学与科学的论战。
1925年张君劢与沈氏离婚后,正式迎娶王世瑛。冰心寄了一只镶有桔红色宝石的手镯做为贺礼。张君劢与王世瑛共同生活了二十年,生育了五个孩子。两人感情非常好。然而天意弄人,王世瑛于1945年在重庆因难产去世。张君劢为她写下了《亡室王夫人告窆述略》,余生都没有再娶。

1932年出版《再生》月刊。1932年4月,经张君劢、张东荪、汤住心、胡石青等人发起,中国国家社会党在北平创立,主张实行“国家社会主义” 。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任国民参政会参政员、民族文化学院院长、民盟中央常委。1946年参加中国政治协商会议。8月将国社党改组为民社党。11月,因同意民社党参加国民党包办的“国民大会”,被民盟劝退。1947年任民社党中央主席。

1937年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,中国需要在这一主要敌人面前空前团结起来,国民党再坚持一党专政已举步维艰,张君劢的制宪才华在这时得到了全面体现。出于抗日大计,国民政府不得不成立国民参政会,1939年9月,国民参政会第一届第四次会议召开,结果会议颠覆了蒋介石的预想,演变成一场要求结束党治、实施宪政的会议。随后,宪政运动如火如荼地进行。虽然国民党万般阻挠,但随着美国卷入太平洋战争,中国的抗日局势的发展,中国政局也日渐发生变化。
在抗日战争结束之时,在国内和美国的压力下,蒋介石政府不得不勉强于1946年1月10日召开政治协商会议,此即旧政协。在国内和国际都要求民主、实现宪政的压力下,国民党政府抛出尘封多年的“五五宪草”供代表们审议,结果张君劢提出了以五权宪法之名行英美宪政之实的宪法方案。张君劢批评“五五宪草”的国民大会制度是间接民权,不是直接民权。他主张直接起用公民的选举、罢免、创制、复决四大权利代替国大;以立法院为最高立法机关;行政院为最高行政机关,对立法院负责,而不对总统负责;限制总统权力,使之成为虚位元首。
这一议案矛头明显对着独裁无胆、民主无量的蒋介石,没想到国民政府负责宪法草案讨论的孙科,出于自己的政治私利竟然支持了张版提案,而由于蒋介石本人也一时疏忽,竟然成案。蒋介石不能容忍这个旨在限制自己的宪法,他选择食言而肥,但在这样做的同时,也把自己独裁的嘴脸卖给了全国人民,在道义上他失去了合法性的依据。
最后,虽然蒋介石违背了旧政协决议,修改了张版宪法,多数民主党派拒绝参加国民政府,修改后的宪法也被视为“伪宪法”,但为了欺诓人民,显示国民政府“多党民主”的形式,为了拉拢张君劢的国社党,蒋介石集团做了一定形式的妥协。
1949年去国外,1958年元旦,与唐君毅、牟宗三、徐复观联名发表《为中国文化敬告世界人士宣言》。1969年2月23日病故于美国旧金山,终年82岁。著有《立国之道》 《新儒家思想史》等。
张君劢一生充满着矛盾。他既被国民党绑架过和软禁过两年,其著作多次遭到国民党的查禁,又是蒋介石的座上客,支持过国民党的反共内战政策;他既与共产党有过很不错的关系,61岁生日时周恩来还送过他一块“民主之寿”的寿匾,又与共产党人势不两立,1949年被毛泽东宣布为“战犯”而遭通缉。
张君劢一生“徘徊于学术与政治之间”,但他在政治与学术这两个领域里都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:他反对中国共产党,中国共产党却不断发展壮大,从胜利走向胜利,并于1949年领导中国人民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;他不满于国民党的一党独裁,国民党的一党独裁却依然如故,而且是变本加厉;他反对马克思主义,马克思主义却成了新中国的指导思想;他提倡复兴儒学,直到他1969年逝世……他的主张在中国始终没有真正实行过。
现在的中国共产党在大陆已经取得了非凡的成就,其经济发展到世界第二!不过现在面临美国以及西方世界的打压和猜疑。目前中国大陆的如何拉住欧洲,软顶美帝是一道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大难题。解决了,中国就就顺风顺水,如果落入美帝陷阱,普通人的日子就难过了。
现在的中国国民党,虽然带着中国两个字,但是其势力局限台湾地区而且也被所谓的本土势力民进党的打压,已经没有当日一党独裁的局面。当然其在立法院获得了简单多数,而且在地方县市中还是占主导地位。
张君劢虽然不是一个成功者,这并不意味着他在近现代中国政治史和文化学术史上的地位不重要。实际上,在这两个领域里的许多方面,他都产生过有形或无形的影响。作为一个中国动乱时期的知识分子,其爱国之心绝对是真的,这一点不容怀疑。但是一个国家发展还是需要的是资本和技术,中华文化是基础作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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